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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许多。
怎么从夏之行那回来,还把他大事小事都要操心一遍的性子学了来。江屿笑道,可有要事?
没什么要紧的事,夏大人主要问过了殿下的身体状况,便听说殿下在将军府上饮酒
不妨让我猜猜。江屿侧头笑着,他是不是说:殿下现在还服着汤药,却还敢跑去饮酒,真是生怕自己多活几天。而且去哪不好,非要跑去萧向翎那,就不怕剑里藏着暗器,酒里下了毒?
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摆起了手势,顾渊看得一愣,随即坦言道,确是如此。
请他老人家放心。江屿轻声道,我有分寸得很。
直到回到府中,江屿才觉得自己刚刚着实是饮得有些过了。当时没什么表现,但却极有后劲。醇厚的酒意漫过四肢百骸,竟令他常年冰冷的指尖有了些许温度。
顾渊走后,他于窗前点了根烛火,在塌下的柜子中摸索一番,随即将里面放着的一堆杂书全部清了出来。
此时塌下已是一片平整,干净得连一丝灰烬都没有。
而江屿却再次俯身向下,右手向塌下摸索去,指尖竟是按上了木板缝隙的一处细小凸起。
烛火的微光传不到如此远的距离,他精致的侧颜完全隐在暗处,但手上的动作却熟练到仿佛重复过无数次一般。
咔的一声脆响,那看上去坚固又钉死得严丝合缝的木板,竟是整块旋转下来,随即露出墙体内部的一小方空挡。
里面只躺着一份泛黄的卷册,赫然是若杨一案的案宗!
自从那日开始夜里被萧向翎怀疑后,他便将此物藏匿得格外隐秘。而今萧向翎不仅知道宫宴下毒一案的具体经过,更是唯一知道他用银针给丞相下毒的旁人。
两人表面上相谈和睦,但按着江屿的性子,永远会在与人相处时,给自己留下更多的后路。
上次他只查看了宗卷中关键性的一页,即传出地图并联结通敌的那一页。
页脚已经泛黄,而纸页也由于长年累月的放置变脆,他几乎是顺着肌肉记忆小心翼翼地将其翻开
漂亮而隽秀的字迹,离经叛道一般大逆不道的文字,以及右下角,那朱砂绘上去的红梅。
红梅从不应该是翻案的关键点。
暗中放在皇上桌案上的宗卷没有梅花,是他假弄的。只是恰好此案由夏之行主权,有意未深入追责,才侥幸骗过年事已高的皇上。
这是一桩极为冒险的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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